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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骤然爆发的快意如惊涛骇浪,占据了飞蓬全部的理智。
“呃嗯哼……”压抑隐忍的闷哼,很快便被低吟唉哼的笛音取代。
确如重楼所言,飞蓬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被干时还会往外喷水。
更遑论被龙筋暴突的性器再三碾压爽处时,他张嘴急促喘息,意识迷乱到极限,更是无知无觉。
“嗯……”飞蓬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含住再次被塞过来的玉笛时,那呻吟着吐出舌头的姿态,有多么勾魔。
重楼几乎想分出一个分身,在剖开紧窄后穴操得飞蓬哭着求饶的同时,让正吹奏笛音的唇瓣再次贴合他的性器,直到整个喉管都被严丝合缝地占满。
但重楼怕吓到飞蓬,哪怕飞蓬已经猜到他并非人类,即便飞蓬鼓励他解放野性。
‘还不是时候。’魔尊冷静地压下了这个想法。
但他胯下的利刃横冲直撞、翻搅旋转,才往外带出一截穴肉,就狠狠往内戳弄着贯穿到底。
“呜!”前任神将哽咽着喘息一声,眼前视野天旋地转般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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