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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呵……”再度被几根手指搅扰搔刮,腿根爽到绷紧发抖,飞蓬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柱身上的青筋更硬更烫了。
拥有烈酒触感的浓稠精水随之灌入腹内,却没能让喉咙里的庞然大物缩小哪怕一点儿,反而更具存在感和威胁力。
他下意识联想到了,那玩意在体内逞凶时,极近完美的形状与山崩地裂的力道。
这让本就被重楼指奸到高潮的飞蓬软得不行,更在手心包住玉茎顶端细细揉弄时,敏感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才历情欲淬炼的身体。
“嗯呜……”肉杵忽然就从他有点发麻的口中拔出了。
有点失神涣散的视线对上了灼目的赤红,是抱着自己的重楼。
温热的指尖抚上了湿红的嘴角,飞蓬听见重楼低声道:“你湿透了。”
“什么?”刚刚泻身在重楼掌中,飞蓬还有些迷蒙。
但是很快,他就听见了不同寻常的淫靡水声。
“噗呲。”粗大的肉刃完全镶嵌了进去,像是一把刀劈开溪水,水珠四溅着濡湿了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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