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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顺着亟待出去的哭叫求饶,把所有气劲尽量用玉笛发泄掉。
可人身到底有局限性,飞蓬根本意识不到,触觉、视野、声音、感官通通都被快感冲破了防线。
龙有两根。
趁着飞蓬视线空茫,重楼飞快地换了今天还没尝过爱侣滋味的那一根。
“呜呜……”飞蓬便只好换着姿势地伏在地毯上,一遍又一遍地吹响断续破碎的笛音。
那声音时大时小、紊乱无序,像是夏夜突如其来的、将花坛草坪尽数淹没颠覆的暴雨。
骤雨初歇时,帘外雨潺潺。
“沙沙沙。”甜食店外,已是傍晚,真的下雨了。
重楼为瘫软如泥、面色潮红的飞蓬穿戴整齐,把人抱上了沙发。
谢天谢地,这个包厢很大,设施很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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