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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好几年,几乎很少出门,这里很大,设施齐全,但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他们给我手上套着狗环来监测我的生命体征,除了左江河的秘书不时的带心理医生过来,我机会遇不到什么人,我也不想遇到任何人。
        那些医生很傻,我稍微吓一吓他们,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但不得不说只要左江河和左呈明离我远远的,我就可以控制我的一切情绪变化,这种生活我倒也习惯了,也算悠然自得,原来控制病情的最好办法就是离开病原,我慢慢的开始做一些装置画一些东西,但怎么样都找不回曾经的那种感觉了。
        直到乔鹤笙的出现。
        他这个人很有眼力劲,不像先前那些草包要么怕的要死,要么谄媚的要死,他很有意思,会认真的听我说每一句话,不会打断我,也不会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他很温和,会快速地平复心情,用最好的一面对我。
        就像那种家庭很好学习也很好的尖子生长大以后的样子,我说不上来他像什么,就是想要把他握在手里,弄脏弄坏,想看他展现出各种负面的情绪。
        即使我不停的捉弄他,去做一些危险且奇怪的事情,他都会很心软的放过我。我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我一次比一次过分,甚至去勾引他,他都是一副正义凛然不计前嫌的样子,直到我假装要烧掉着个地方,他才慌了神,他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他生气了。
        他说我要是想死,就别拉着他,我怎么会想死呢,我要从这座监狱里出去,我要过正常的生活,我怎么舍得死?
        他说我很烦,很恶劣,对啊我就是很恶劣,我恨不得左呈明和左江河去死,我要是死了我就拉着所有人靠近我的人和我陪葬。
        我快要吸不上气儿了他才松开我,他真的很讨厌我吧,毕尽像我这样的疯子,废物,垃圾,没有人会喜欢我的。
        他不怕我,他说会让我去出去,哈哈哈,我骗他的,我这么可能出不去?只不过去哪都有人跟着而已……其实他不戴眼镜也挺好看的,我不知道怎么的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他身上很好闻,淡淡的皮革香混着木香。
        太好闻了,他几乎要满足我的一切性幻想,自甘堕落就是我这样吧,不但自己堕落,还要拉着周遭的人一起。
        那一瞬间,我这具淫荡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想要他操我,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上床,也许是久违的正常的欲望驱使,但我好像除了身体并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的东西了,我问他:“你要和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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