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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医院住了很久,刚开始那段时间我几乎没有一丁点自我意识,像植物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左呈明守着我寸步不离。后来我出院了,我们也是形影不离,其实我也没有去什么地方,就一直待在家里。
        开学报道是左呈明陪我一起去的,我没有住在宿舍,他在我们学校旁边有一间二居室的房子,我和他住在一起,就像在家里一样。
        我本来以为我会重新拥有新的生活,去淡忘那些痛苦的回忆,这这样的新生活就在开学后一周结束了,左呈明把我摁在浴室的墙上,一边骂我“贱货”“骚逼”一边把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后穴里。
        我没反抗,没有挣扎。
        因为我知道没有用了,我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千人骑的婊子,其实自己的亲哥哥也比外面那些不认识的人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一点点的给自己洗脑,这样也好,那样也好,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没有关系的,我只有他的,我是个废物,我强迫自己接受这些,不然我就会死。
        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如果我是个孤儿可能都比现在这样好很多吧,没有人会爱我的,每个都是有目的的接近。
        母亲想利用我进左家,爸爸想把当我做一枚棋子,对外去立他深明大义的形象,我知道对外我只是一个被左家收养的孤儿而已,哥哥对我的好也只是为今天做铺垫。
        我什么都不是。
        左呈明弄的我很疼,他掐的我浑身都是印子,做爱的时候几乎从来不会顾及我的感受,他有性虐待的倾向,每一次都恨不得把我搞死在床上,各种各样的道具,从一开始强烈不适到后来还能从中取乐,去迎合他,去取乐,我学的很快,每天一下课,我需要做的就是等他的命令,然后去扩张好,趴在床上等他操我,这也算是相互的吧,我会迎合他,甚至听着他骂我我都会硬,他稍微挑逗几下我的身子就软了。
        难怪他会骂我“婊子”“贱人”说我是被别人操烂的的下贱胚子。他把我绑在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我身体里塞,他说我天生就是个撅着屁股挨操的贱货,是啊,我就是贱,我天生就是个淫荡货色,这辈子就只配舔男人鸡巴。
        我就像一个被他圈养的狗,像一个性爱玩具,像一个肉便器。
        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天回到那间屋子,我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坐台的妓女,等待他的临幸,我就是沼泽里的淤泥,不仅腐朽还烂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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