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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市这个国家,离开了乔鹤笙,刚到英国的时候我几乎忙的脚不沾地,但好在这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和不堪,稍微可以喘口气了,我约了一个在德国的心理医生,几乎每周都去,我知道治疗很重要,前些年抵抗治疗也只是因为那是一种带有强制性的治疗让我很不舒服。
        我看到乔鹤笙了,他一直在看着我,一直在,他总是会坐在楼下的咖啡厅里,还会顺着我走过的路再走一遍,他不知道的是,这个片区的华人很少,原住民又很友善,他太出众了,几乎一出现就会成为讨论的焦点。
        我按时吃着药,按时去和心理医生谈话,健康的起居生活和脱离噩梦般阴霾的城市,让我好受了很多,但手抖和硬不起还是让我很挫败,尤其是我在iPad上画方案的时候,我几乎拿不住笔。
        头一年是最难熬的,生活方式和饮食硬生生让我学会了做饭,但这里的阴天太多了,大多时候我都会窝在家里和画廊,说实话一个人的自由生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自由,但我会想念乔鹤笙,他温度他的味道他的怀抱。
        我知道我们终将是彼此的归宿,所以我要做的更好用最完美的一面去面对我的爱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适应这样的生活后我的状态也越来越好了,工作,和人交流,谈合作,做作品这样我都干的像模像样了,我总算做出了点成绩出来。
        我知道乔鹤笙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他看着我一路走到现在,我们相互爱着对方,我爱他,我真的好爱他,想要他的一切,想要我们都是对方的一切。
        有朋友问我,要是彼此的爱意被消磨殆尽该怎么办?
        我想了许久,要是他不爱我了,我也要把他绑在我身边,把他牢牢攥在手里,即使我们彼此都没有爱了,也不会放对方离去。
        很奇怪,我想了很久,乔鹤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温柔之下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不熟络的时候会觉得他是一个没有脾气极度温柔的人,但在慢慢靠近他,了解他的这个过程里,才能感受到他的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他会排斥外人的深度探索和纠缠,但又会被陪伴打败。
        长久的,若即若离的陪伴,只有这样才能引起他想要靠近的欲望。
        心理医生看了我的测试结果后说了恭喜,我知道,我可以陪我的乔医生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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