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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呈明走了他把手机留给我了,但我只能单手接打电话,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最懂我的是左呈明,他知道我在这个情况下是不会向外界求救的,即使我报警,他还会安然无恙的被左江河弄回来。
        再加之先前的那些经历给我带来的后遗症,让我几乎没办法做出反抗……我接到了乔鹤笙的电话,他今天是要订婚了吧?背景音的嘈杂和那个甜美的女声都让我心如刀割,痛苦猛然而上,我几乎用尽全力关机把手机扔下床,泪水几乎都要止不住了。
        左呈明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伤,他掐着我的脖子泄欲的样子可太狰狞了,就像要把所有的脾气和怒火都撒给我,各种各样折磨人的道具重回到身体里的感觉是痛的,他几乎要把我搞死,本身在地下室里就昏暗无光,我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左呈明在的时候会压着我做,他不在的时候会把道具塞在我体内,折磨的久了,人就麻了。
        更多的是半昏迷的状态,疲惫和时有时无夹杂着快感的疼。
        在这种状态下,我做了很多梦,杂乱无章似吉光片羽的梦,母亲…乔鹤笙……我的,失败的人生,但在这同时我又在期盼什么?
        期盼被救,期盼天光照进这间屋子,期盼曙光。
        我听到的嘈杂的…电锯声?大脑在房间的主灯亮起和那声熟悉的“小屿”响起之时,那根线彻底断了。
        哈哈,我赌对了,他会来。
        醒来后是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和惨白的墙,还有一个憔悴的乔鹤笙,回到正常的环境下我才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我对外界的感知好像蒙着一层塑料袋一样,强烈浓郁的情感到了我身边,就只剩下哗哗的响,我几乎没有办法做出情绪回赠,无名指上的戒指和乔鹤笙的是一对,我开始害怕肢体接触,连乔鹤笙的接近都让我恶心反胃,我怎么了?
        茫然,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努力的剖析自己,难道是再一次的痛苦屈辱的经历激出了我更强烈的自我保护层,可是为什么我会对最爱的人也有这种反应。
        他对我很好,好到就像对待一个即将碎成渣的瓷器,我感觉得到他的疲惫和挫败,但我却不知怎么回应他,当我下定决心想要离开渭城去看看别样的世界时是有一天晚上,我吻了他,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腰上,强烈的不适就反了上来,我下意识推开他时,他的无措让我痛苦极了,那时我才明白,我需要治疗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生活这段时间,我可以帮他解决一下需求,但却不能接受他的靠近,我几乎硬不起来了。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不想让他和我一起痛苦,我太需要一个独自的空间去疗愈了。
        他向我表白了,玫瑰,烟花,戒指,浪漫至极,可我却心乱如麻,他太完美了,此刻的我玩全配不上他,我没有工作,也没有什么好的过去,现在连身体都坏掉了,我怎么能接受此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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