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让他出去的。”左江河点头。

        我有些惊讶，我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左江河看了一眼时间，就站起身来要离开，他冲我道了声谢，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他就又接了一句:“替我向齐老弟问声好。”

        我感觉在那一瞬间，那种无力，颓然的感觉包裹住了我，我一下子僵在原地。原来是这样的，左江河的信任原来是这样来的。

        我忽然就想起左屿在画室里问我“为什么会坚持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离开？”

        我没有回答他，但这一刻我觉得幸好我当时没有回答，要不然现在这种情况要多让人为难啊。证明自己的能力真的有那么难吗？我不知道左江河和林洺悦什么时候走的，那种满足和自信化作碎片的感觉让我有些恍惚。

        直到左屿站在我面前有些担忧地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我冲着他笑了笑，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我现在脸色一定难看极了，我揉了揉脸缓和了一下，才告诉他:“你可以出去了，我明天就走，后面有问题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左屿应了一声，但没有喜悦的神情，他皱着眉歪头问我:“左江河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是还有两天吗，怎么明天就要走？”

        我深呼一口气，压住心底那种难言的情绪和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一一回答他的问题:“他没说什么，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些家里的事，我还有别的工作，既然你的目的达成了我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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