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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该做的。”我不知道左屿到底经历了什么,幸福都是相似的,而不幸却都是各有千秋,言语安慰即是苍白无力但也不至于杯水车薪。
我在画室陪了左屿一整天,他在画画,我在看书,我们没有什么交谈,就是各干各的事情,他在作画时异常专注且认真,眼里交织着狂热和冷静,不时地越过画布来看我,我没有做什么反应只是安静地看书,到了傍晚,他把画笔扔到一边,朝我走来抽走了我手上的书,我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他:“画完了?”
“嗯,左江河晚上过来。”左屿递给我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朝他说了句:“知道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左江河带着林洺悦过来了,我起身给他打了个招呼,左江河笑着让我坐下吃饭,左屿坐在我对面低着头没说话。左江河也没怎么理左屿,两人显得冷漠且生疏。
气氛有些尴尬,左江河和我聊着一些有的没的的事儿,没一句过问左屿的情况,我有些不爽,也说不清楚这种不爽是从哪里来的,我轻咳了一声,有些忍不住对左江河说道:“左先生,我只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我们可以聊一下我分内的事情吗?”
左江河愣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我也看着他,在这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左屿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左江河干笑了一声,他朝着林洺悦摆了摆手示意她带左屿离开,等餐厅里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左江河才缓缓开口:“乔医生,你对小屿挺上心啊,他这些天没有为难你吧?”
我摇头,左屿干的那些破事虽然刚开始让我有些不舒服,但他终归还小我倒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这些天他都有按时吃药,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他其实没有太过严重的问题,大多都是一些刻意和娇纵出来的毛病。但他现在不适合待在一个封闭的环境,而是应该多出去走走。”我看着左江河的面中三角区,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话有更多的信服力。
但我觉的左江河就挺离谱的,把自己儿子关在这种地方不让人出去,我自己在这种封闭的空间呆了两星期都感觉自己不正常了,更别说左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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