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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朔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男人,樊毅桑今早刚恢复到能说话的地步了,晚上就给他作妖挑事。
他不在意几人的争宠行为,也没兴趣管。
可很显然,比起攻击力高但还算听话的宁舟渡来说,樊毅桑更不可控,任何措施对他都来说不过是另类的情感反馈,反倒壮大他的肆意。
现下裴朔虽然没喝醉,微醺的酒意坠在眼尾也依旧会带出几分晕眩,在这种状态影响中,他索性选择任性一点。
正如此刻,将两人安排好后,他就不再投去关注,长睫垂落着,专心挑逗自己的敏感点。
粗长的柱身因摩擦蹿起阵阵快感,裴朔轻轻抽着气,掌心拢住性器反复抚弄,酥麻的电流快速攀上脊椎。
夜风吹拂起窗帘,飘荡似波,他在情欲的浪潮中微微抬起头,下颌线也因此绷紧,弧度优美得比其耳畔线条流畅的银制耳饰还精致上几分。
舒爽的快感漫过四肢百骸,裴朔没一会儿又重新低下头,腹部肌肉因快感紧绷着,他倾了倾上身,肉冠在宁舟渡另一块完好的唇角擦过,径直插入湿热的口腔。
宁舟渡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没有裴朔的命令他一时不敢用唇舌去痴缠柱身,便只是抬着下巴任由对方将自己当做得心应手的套子抽插。
裴朔似乎很满意他的识趣,终于施舍给宁舟渡一个触碰。
他俯下身子,指尖虚虚地触在青年耳后,用屈起的指节有节奏地按压他颈侧的皮肤,像是赞扬又像是鼓励,一下一下地按出心脏中欲喷薄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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