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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舟渡听话地贴了过来。
性器顶部从右侧抵上了他的唇角,随着裴朔撸动的动作不断撞击着,宁舟渡惯于为对方进行口伺,不自觉张开嘴要去舔。
然后他就被抓住头发强迫性地后仰起头,疼痛从头皮传来,喉口也被压迫着,艰涩蠕动几下发不出声响。
“允许你舔了吗?”裴朔的眸光被酒意晕出了涟漪,冷淡的底色却未变,这话出口时他语气带笑,不听内容或许真会觉着他此时心情很好,“不听话的狗可没有奖励。”
他松开手,垂眸看了眼宁舟渡打架时磕破了的左半边嘴角,血丝有点碍眼,裴朔便后仰悬开一寸,单手圈着肉棒在掌心中进出。
这下宁舟渡就是连任何热度都感受不到,唯一的籍慰只剩下那张在情欲下愉悦眯起眼的脸。
但仅是这么看着,他就快充盈得死掉。
他安静下来了,另一个爬床的却还在蠢蠢欲动。
樊毅桑不觉得宁舟渡被罚了,自己就能好到哪去,可他这人向来秉持着一个凡事都得靠自己争取的观念,自发地爬了过去,贴在裴朔腿边。
但他只得到了轻描淡写的一声命令:
“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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