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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粗糙的手套,魔尊扣住了神将的脖颈,将人翻过身跪趴着。
“呜嗯……”一瞬间猛力狠辣的贯穿中,飞蓬忍不住闷呻了一声。
但早就被操开无数次的软穴服服帖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甚至还因抠挖逗弄,喷出了不少湿黏液体作为润滑,令重楼得以轻松一插到底。
肉壁刚被进入,就含住粗暴掼入的肉茎,穴肉攀附每一根暴起的脉络,对着渐渐立起的鳞片又吸又绞,爽得重楼头皮发麻。
“噗叽噗叽。”硬挺的龙茎便更是不受控制,只一味往里深顶重撞,操干得臀瓣挤向两边,露出中间湿润喷水的花芯。
那两瓣臀肉更是如绽放盛开的花,深处也似量身打造的性玩具,时时刻刻都紧实地裹夹伺候,将灼热性器卖力吞吐。
飞蓬的双腿倒是抖如筛糠,怎么都迈不出步伐,只能趴伏着被一次次填满罅隙。
“你问我为什么?!”神将的意识渐渐迷离时,重楼总算听见了魔尊冷漠的声音:“那你呢,为什么要逃出去?”
有鲜血,溅落在彼此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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