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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甚至梦到了他破碎记忆里,魔宫深处的那方血色王座。
他依稀回到了过去,沉浸在那种神魂颠倒的快意中。
清冷矜傲的神将跪坐着,手腕被束缚在王座两端。这个姿势使他被迫伏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呜咽着被撑开喉管,连喉珠都只能艰难地滑动。
自己却好端端披着甲胄,还戴着手套,一下下慢慢抚摸他赤裸的背脊和颈肩,一次次重重扳开他极力想要合拢的双腿。
“呜嗯……”炎波血刃擦出的细碎伤口还在流血,适才几近于不败的劲敌却狼狈地挣扎着,沦为他随时可以享用的盘中餐、杯中酒。
直到被烫得含不住了,飞蓬才滚落在层层叠叠的台阶上,只得仰起头,望着正向下俯视的自己。
“……为什么?”飞蓬在发问。
语气迷蒙,嗓音沙哑。
浊白在他唇角滑落。
而他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下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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