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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痕听了松了一口气。
从心里感激凤云烟是凉薄的。因为她的凉薄,她方才不会对别人有多在意。才会根本不在乎白夜的生和死,只在乎他还有价值与否。
白夜完全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
他知道自己晕过去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机会醒过来。他的娘亲以前就晕过,而且晕了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过。
昨儿自己是跟着凤云烟在一起的,现在自己还能够醒来,向来是她的功劳吧。
“嘶。”
他起床的时候,手很不小心的在床榻之上蹭了一下。他当即便觉得有些疼。抬手一看,发现手腕上藏着绷带,那白色的绷带上还有着点点血迹。
“看来,云烟定然是用了什么非常规手法,方才保住了我这条命啊。”
整理衣衫,无意间路过一旁的铜镜,发现原本还留着的那一缕白发似乎也变黑了一些。
他顿觉神清气爽,打算走出去和凤云烟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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