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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言痕的想法。
可凤云烟却不是这样想的:“白夜是个什么性子?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让天下人负我。若是知道我的血对他的病有用。他怕是会放干我这一身血。不说,是为了自保。”
毕竟,如果两个人的位置对调,她就会这么干。
言痕点了点头:“好,贫僧不会说。”
在听了凤云烟的回答之后,他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存了担忧,哪里还敢将事情的真相和原委告诉给白夜呢。
“云烟,那你之后难道要总是这样供着他吗?”
白夜今年快二十九了,发病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她难道还要用自个儿的血供着他一辈子?
凤云烟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有决定的。
她说:“一旦他一点儿用都没有了,我就不会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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