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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小嗝,小的错嗝,错了嗝,以后再嗝,也不敢了嗝。解药嗝,就给嗝,小的嗝,吧……”
萧子渊眉头就是一皱,想甩开这只脏手,可他却扒得十分紧,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松开!”萧子渊沉声喝道。
陆七七身子抖了一下,可却依旧巴着不放,“解药……”
陆七七不仅不撒手,还不知死活地扯着他的衣袖往自己脸上擦。
他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像只大花猫似的,眼下他双眼泛红,眼中竟真的映着盈盈水光,颇为可怜。
陆七七心里叫苦啊!他能不可怜嘛!昨晚上被萧子渊下了药,一整个晚上都在打嗝,根本半点觉都没睡!
他用了各种土办法都没让自己止住打嗝,最后只得去敲萧子渊的门,他奶奶的他竟然在门上涂了东西,他一碰就痒。于是,陆七七就忍了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就被发配来拔草了。
萧子渊说:“拔草是一件十分能陶冶情操的活儿,你要好好干,把你那污秽的思想好好涤荡干净!”
陆七七彻底的败了。
陆七七瞅准了萧子渊爱干净,这一下巴上了就再不松手了,原本只想扯着他的袖子在脸上擦一擦土,最后想想自己这么可怜,眼泪就真的流了下来,然后顺便擤了一口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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