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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当真了!简直太蠢了!”
“陆七七!”
肇事者一溜烟又跑了,这次跑得比兔子快多了。
第三天,黄家人都知道了陆七七的存在,但他却没正式的亮过相,周氏笑眯眯地问起,萧子渊语气如常,“他啊,之前在庄子里做惯了,现在闲不下来,正在院子里除草呢。”
一旁的景瑞不觉看了自家师兄一眼,然后又默默垂下了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听雨阁中,陆七七一边拔草,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给萧子渊扎小人,同时,还一边不停地打嗝。
萧子渊吃罢早饭慢悠悠地在府里逛了一圈,待消食消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踱回了听雨阁。
陆七七看到他,前一秒还一脸怨愤的脸顿时就笑开了花,“爷嗝,您回嗝,来了嗝。您看嗝,我这嗝,草拔嗝,拔得这么认嗝,认真,您嗝,什么时候嗝,把那个嗝,解药给我嗝。”
萧子渊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断断续续的,我听不清。”
陆七七:……
他一双脏兮兮的手利落地巴上萧子渊,拽得萧子渊的衣裳非常顺利地染上一层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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