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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嗓音平淡,状似什么都没发现。
千寿郎下意识攥住了手边垂落的衣缘,后知后觉地嗯了声。
“今夜有点凉啊,再盖层被子吧,啊,炼狱老师那边我也多放了一层被子。入睡前要不要喝点什么?牛奶?蜂蜜水?”
“青向桑,蜂蜜很贵。”
他埋着头,这句已经有了点鼻塞的咽音。
“是吗?那就喝牛奶吧,用水热过正好,顺便给炼狱先生送过去一杯,还有你的脚,热敷……不对,脚崴了是冷敷才对。”
自顾自指正的青向微俯下身,最后,问了他一句。
“疼吗?”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明明曾经经历过无数次,和过去一模一样,只要像从前、兄长不在家时发生的一样,站起来回屋去就好,偏偏是这两个字,偏偏在这个时候,或者是身后外衣的温暖,或者是肩膀搀扶的手,撬开一直压抑的闸门,让所有委屈一同倾泻而出。
千寿郎抬起手臂,压住了发红的眼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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