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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翡,你怎么说?”
“这与周翡无关。”史春笛迎着帝王的视线,不闪不避,回答掷地有声。
他肩头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的整件衣衫,滴滴哒地落在地上,狼狈至极。
傅盛yAn哈哈大笑:“那是朕的皇后,朕需要你来维护她?”
“周翡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还没有写过放妻书。”
周翡已经抱着孩子退出亭子,听到史春笛说的不仅是诧异,真的有点想像傅盛yAn那样笑出声。
“你是在告诉朕,你与皇后才是一对吗?是朕cHa入了你们,是朕做错了?”
傅盛yAn已经来到了史春笛面前,十几岁的少年人b他的身量要高些,他手掌裹着箭尖向后猛推,刺穿整个肩头的箭将史春笛推着倒退几步,史春笛冷汗涔涔却还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以为大宴还要许久,没想到却与傅盛yAn撞了个正着,但他也有被撞见的觉悟,他早受够了做缩头乌gUi,期期艾艾仰人鼻息的活着。
“我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求皇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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