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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是在后悔吗?”周翡觉得讽刺,在无尽的造化弄人之后,她没有想到史春笛居然会在这种时刻来找她。
“我只是想救你。你我毕竟也算夫妻一场……”史春笛不敢说后悔,他看到周翡抱着的孩子心痛至极,若他没有走错那一步,他与周翡一家三口清贫也好辛苦也好,那才是自己想象里的幸福。
如今什么也不是。他只能看着自己Ai的人抱着别人的孩子,站在别人的家中,甚至连命都要留在这里。
史春笛痛苦地望着周翡:“你骂我懦夫也好!骂我始乱终弃也好!骂我根本不配做一个男人也好!我现在只是求你跟我走!皇上他已经放弃了——唔!”
一柄箭破空而来,直直钉进史春笛的肩膀,带着血的利刃又穿过他的身T,周翡也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抱紧孩子短促地叫了声就捂住了嘴巴。
史春笛瞳孔睁大,他向下看到了肩膀处的箭刃,剧烈的疼痛从刺p0cHu传遍四肢百骸,敲得他脑子都嗡嗡响。
“朕放弃了,所以就可以让你带走朕的皇后?”
醉意凛然的声音在院落门口响起,傅盛yAn披散下头发,墨发于肩,丝制的长袍倾落在地,他手里还拿了玉盏,见史春笛转过头来,他的手随意向下垂去,盏中酒Ye流了一地。而在傅盛yAn身侧,沈银台就站在不远处,跟随而来的侍卫们早围过去将史春笛带来的人压了下来。
“驸马,姐夫,原来你与皇后还有那么一段过去,真是可笑……又可怜。”
傅盛yAn踏进院子,他望了下沈银台,男人袖手低头,处变不惊,看来,沈银台早就知道史春笛和周翡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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