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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做吗? (3 / 5)_

        “挺烦他们的,因为他们是一家人,我是个外人。”左屿捏着车厘子,把它在手里捏碎,紫红的汁水顺着他的指尖滑到手腕,他把手凑到嘴边,把那些汁水舔了干净,但视线从未离开我的脸。

        他是眼神和肢体动作都充斥着性暗示。

        我心中一禀,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课题,就是关于“他到底想做什么?”关于那些精神病患者,他们想做什么的系列。

        关于精神分裂,抑郁症,妄想症,狂躁症……这些病人脑子里想的东西个个不一,天马行空,我们无法猜测他们脑子里下一秒会出现什么样的点子和想法。但很难不被有些奇怪的想法惊艳和吓到。

        “乔医生你在想什么?”左屿打断了我脑子里杂糅的思绪。

        “没什么,一会儿把药吃了。”我叮嘱他,“对了,你不能喝酒了,药物会和酒精产生不好的作用,对你的肝脏和肾脏不好。”

        “知道了。”左屿点头,他站起身来要离席,但又停下问我,神情有些恍惚:“乔医生,怎么样可以幸福?”

        “幸福,可能是在不幸中解脱,然后对比形成的一种主观感受。”我看着他,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这个结论可是我亲身经历后得到的。

        他冲我扬了扬嘴角,说了句“好。”就离开了。

        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的处几天然后分道扬镳,没想到左屿又一次地做出了一些奇怪又危险的举动,他把油画用的松节油撒倒在一楼的地上,并且打算把那些全部都点燃。

        强烈又刺鼻的气味充斥在整个屋子里,他坐在地上,摆弄着一个打火机,那一秒我是真的眩晕了。松节油易燃,其蒸气与空气可形成爆炸性混合物。遇明火、高热能引起燃烧爆炸和回燃,他要是点了这块地毯,不死也要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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