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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屿极其夸张地感叹道:“哎呀,怎么流血了?我都没有用力。”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这种行为已经冒犯到我了。
我捏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发力,弹簧刀掉到了地上,他吃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干嘛?”
我扣住他的手腕,把他胳膊抬到头顶,摁到墙上,他挣扎了几下,抬脚就要踹我,我叹了口气,把他的腿别开了。
“这是第三次了,左少,玩归玩,闹归闹,刀子可不长眼。”我冷眼看着左屿,他忽然笑了起来,显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我放开了他,后退了一步,左屿却揪着我的衣服扯了上去,露出了被他刺破的伤口和已经流到裤腰带的血。
他伸手去擦那些血,手有些冰,很痒,我捏住他的手警告道:“别动了。”
左屿抬头看我,像是再说老子才懒得理你,我拽开他的手转身去拿客厅茶几下的药箱,伤口不大,血其实已经不流了,我捏着碘酒药棉擦了几下,贴上了创可贴。
左屿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像是在在看一个奇怪又新鲜的动物,我不觉地有些烦躁,这几天一直待在这个破地方,和个神经病住在一起,我的耐心和好脾气真的快要耗尽了,即使他是个病人,需要我的帮助。
我贴完创可贴,按了呼唤铃,没一会儿就进来了几个佣人,打扫好房子,又快速离开了。
“对不起。”左屿冲我道歉,我没理他,拿出了药箱里他该吃的锂盐,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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