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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洺悦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坐在左屿对面,权当我是空气,我也没有和他搭话,就只是翻看着林洺悦给我的关于左屿的病例资料。
不知看了多久,颈椎有些不舒服,我推了一下眼镜,一抬头,就看见左屿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眸子很黑,里面像是藏着无数坏点子和邪恶的念头,我冲他笑了笑,他把手机丢在沙发上,薄唇轻启:“你还挺不一样的。”
我心里咋舌,他妈的这台词说的跟电视剧一样,总感觉不接句什么玛丽苏的情话都对不起这种环境,我脑子里轻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问他:“怎么个不一样法?”
“别的都是脑残,你是傻逼。”左屿说道,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
呵呵,傻逼小屁孩。
被人明晃晃的当面骂还是有点不爽在的,但离谱的病人见多了,我也不想和他计较这些,我还是刚刚那个表情,一眼一板地说道:“谢谢,那到也不错。”
左屿肉眼可见的拉下了脸,他脸上的厌烦已经快要溢出来了,他站起身朝我走来,居高临下的站在我面前,我仰头看他,他忽然俯下身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挣扎,他的手指一下子收紧了,我有些吸不上气儿,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满脸的傲慢和厌恶,啧,看着挺瘦力气还蛮大的,脑子还有病。
“我告诉你,别他妈管我,你在这乖乖待够时间就滚。”左屿凶神恶煞地说着,我们两个脸近的就快贴上了。
靠得可真近,也不知道这少爷喝了多少,身上的酒气都有点熏眼睛了,我眯着眼看他,他忽然拽走了我的眼镜,用金属的眼镜腿抵在了我的下眼睑。
有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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