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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屿……
        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惩罚,为什么要我一次又一次的去面对离别,我明明等到他了,明明看到他了,明明触碰到他了,混乱太混乱了。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到医院的,也不知道乔络和莫辽西他们什么时候到的,而左屿一进医院就被拉进了抢救室,我在抢救室门口来回踱步,心乱如麻,等情绪渐渐平复我才发觉我手抖的厉害,身上也沾了不少血,乔络一直站在我身边,晃过神我才问乔络陈繁景呢。
        “我没给她说,她快生了,怕知道影响情绪。”乔络递给我换的外套“你把衣服换一换,去洗个手洗个脸,这里我帮你盯着。”
        我揉了揉太阳穴换了外套,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把手上的血污洗了干净,血丝融进水流消失不急,我洗到手快没知觉了,才关了水龙头,等我从卫生间出去,左江河来了,他在和医护人员交流着什么,我走了过去,是病危通知,左江河在签字。
        我攥紧了拳,脑子很乱,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和他在这等情形之下却什么也不是。
        莫辽西告诉我肇事司机这一路撞了好几个人,抱着求死心直接撞上了马路边的花坛,车翻了,当场死亡,而那人前不久刚刑满释放,无父无母,社会关系几乎没有,不排除报复社会。
        医生下了四次病危,最严重那次的是颅内出血,就差一点没能抢救回来,等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乔络他们说了什么,我几乎都没有听见,我的注意力一直抢救室的门上,无暇顾及别的,我怕极了,怕他离开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他。
        为什么我爱的人总是要离开我?
        年少时的父母,中年时的爱人,为什么我越想握住什么什么就越要离我而去?
        不知等了多久,手术结束,左屿被转进了重症监护室,我坐在病床旁,看着他,他苍白的像一个刚被拼接好的瓷娃娃,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我叫着他的名字,和他说话,给他讲故事,语句破碎的不像样,夹杂着哽咽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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