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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屿最近去德国的此时越来越少了,他一直在筹备关于今年巴黎首届的巴塞尔艺术展的展品,几乎都要睡在展厅里了,我依旧住进了策展方给艺术家准备的酒店里,就在左屿的隔壁。
        我发现这几年我钟情于做一些像捉迷藏一样的事情,待在他身边却不让他发现。今天还是依旧拿着咖啡站在二楼看他和工人交流怎么搭建钢架结构的装置。这个位置挺隐蔽,除了后面那个摄影师老用水平仪照我之外一切都挺好。
        今天是布展的第三天,那个摄影师站到我身边,和我搭话。
        “嘿,哥们,你是中国人?”他问道。
        “嗯,是的。”我的目光盯着左屿,他在正在给整理那些破旧的渔网。
        “是策展方吗?”他继续问道。
        “不是,我等人。”
        “下面那个东方小美人吗?”摄影师笑着问道。
        我闻言抽回目光看向他,摄影师嘿嘿一笑,打趣道:“你都快把他盯穿了,你是他的恋人?”
        我点了点头,那摄影师继续道:“五月份的时候,我在泰特现代美术馆也看到你,你那个时候也是站着远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过去?”
        “我们…我……”我哑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我好像真的不记得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你们两个之间的情趣到也有意思。”摄影师努了努嘴,继续道:“为什么不给他打个招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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