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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克制不了了,我冲上去捂住他的嘴,骂道:“你他妈有病?乱叫什么?”
        “你带我回去我就不乱来了,要不然我天天来骚扰你。”左屿得意地说道,他还挑了挑眉。
        “……”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拎着左屿的箱子,往车那边走,他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那语气那态度那嚣张气焰,跟换了个人似的,早知道就让夏卿雨给他做一套检查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带左屿回家了,给他收拾了次卧配了钥匙,他高兴地在沙发上乱滚,啧,抱枕不是用来乱抛的,我走过去把抱枕从他怀里抽出来放好,他撑起身子一把抱住了我,手就往我衣服里伸,在我腰腹间又摸又揉的。
        我捏住他的胳膊,让他停下,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肚子上抬头看着我,我下意识地把他刘海拨上去了,却看见他额角有一道刚愈合长处新肉的疤痕,一两厘米长,看着就很疼。
        “这怎么回事?”我抬手去触碰那道疤,他却只是笑着云淡风轻地说道:“左江河砸的。”
        “疼吗?”我问道。
        左屿摇头道:“习惯了。”
        我没有说话,就只是抚摸着他的额角,脑子里一想起左江河那种漠不关心的样子,这样的家庭还不如没有。
        “乔医生要是心疼的话,可以亲亲我。”左屿眯着眼睛笑道,夕阳斜照在他脸上,光斑和阴影形成了个小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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