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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一直捂住嘴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眼尾都晕上了红潮,我撩起他半干的刘海,他哑着声问我:“乔医生,爽吗?”
我奖励他了一个吻,反手把他压在了桌上,他闷哼了一声,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把手伸到了身后,扒住了自己的臀肉,向两边扯去,露出自己那个溢着水色的粉嫩后穴。
“进来。”
我听见左屿这样说着,我拨开他一只手,换成我的手,他的臀尖很软,大力揉捏下就会留下红印子,他开始喘了,真假参半,我不喜欢这种带着故意取悦意味的喘息声,我抬手在他臀部抽了一巴掌,命令他别乱叫,他一下子噤了声,只留下丝丝呼气声,这下感觉好多了,我用大拇指揉几下他的穴口,眼角的余光一下就瞥到了桌上的眼镜,我把眼睛拿了过来,眼镜腿是金属的,也是个绝佳的调情工具。
我把眼镜腿捅进了他的穴里,那个小嘴含住眼镜腿瑟缩着,色情极了,我身下的性器也越发胀痛了起来,我捏着眼镜腿胡乱地戳了好几下,他扒着自己臀肉的手指都快要陷进肉里去了,指尖也泛着青白。
“乔鹤笙,呃…快插进来。”左屿催促着,有些急不可耐,我把眼镜抽了回来,扔到一边,扶着自己的肉棒,就抵上了他的穴,他扭着腰蹭我,我摁住他的腰窝,挺身进去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声,整个后穴都缩紧了,差点给我绞泄了,我付下身吻着他的后背,明明用的是我的沐浴露但左屿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像糖果。
“乖宝,放松点。”我扶住他的腰慢慢地抽动着,他的里面很热,很紧,我一动他就抖,腿都跟着打颤。我只好停了下来,他又伸手过来拉我,让我别停。
我叹了一口气,钳制他的腰让他不乱动,我尝试着动了几下,太爽了,好久没有过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男人脱了衣服果然都是禽兽,瞬间那些理智道德学识克制全都消失了,就剩下了肉欲,脑子里就是剩下“干死他。”
房间里就剩下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叽叽咕咕的水声,我不知道顶了他多久,直到我回过神来,我听到他在小声地啜泣着,抽抽噎噎地喊着什么。
我停了下来,低头一摸他的老二软趴趴地垂在那里,我扯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过来,左屿眼里含着泪,嘴唇都咬破皮了,整张脸惨白,我愣了一下,忙抽了出来把他翻了过来,他却抬手拉我让我别停。
“疼吗?”我抬起他的腿去看他的穴,已经红肿了起来,好在没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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