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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我慢慢的离不开左屿了,我爱他,爱他的一切,其实年龄并不能说明什么,相濡以沫也不是最好的归宿,就像标准都是给不爱的人,真正爱的人是没有标准的,而且真爱之人总会以各种时间和各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都生命里。
        人生好好长,长到我可以用一辈子去爱他,人生又好短,短到只有区区几十年。
        我的路在一开始就被乔络安排好了,短暂的享受几年的自由,短暂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回国考一个MBA,在他的庇佑之下进公司,结婚生子。
        这样也许我一辈子都会深陷囹圄般的过着看似完美却毫无波澜的生活,我会无喜无悲地冷眼相看着这个世界,而那些正常的情绪永远都不会回到我身上。
        我拥着左屿入眠,我喜欢和他同居于一室,喜欢一抬头就是他,永远都不会腻。
        十月底的伦敦晴天越发少了,我们起床的时候,光线很暗,左屿窝在我的怀里,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伦敦入冬后,天气会越来越不好了,晴天也会越来越来少,连着一整个冬天都是阴沉沉的天空,真的抑郁的要死,幸好屋里暖和些,那段时间我就那着相机乱转悠,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就是会很想你,你看那些照片。”左屿指着墙正对着的那些我的照片,继续道:“其实那一年我拍了好多你的照片,还有视频,我一想你就翻出来看看。”
        “那时候我还会把你的照片塞进衣兜里到处带着,给照片讲沿途的风景还有我经历的事情。”左屿忽然笑了“哎呀,好奇怪,明明有电话的……其实我老是怕时差打扰到你,又老觉得自己还不够完美。”
        我静静地听他说着这些话,左屿很少跟我说他那些过往,他告诉我的都是他把他的痛苦筛了一遍又一遍,挑一些好的,我可以接受的讲出来,他不愿意让我直接充斥着那种咨询与被咨询的氛围,也不愿让我有太多的难过。
        他慢慢悠悠地讲着话,我捏着他的手指放在嘴边细细地吻着,我们就这样在床上窝了好久好久。
        之前老听说什么同性恋人三个月即是金婚了,可我觉得我和左屿三十年都不够,我欠他的太多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年,我应该很快就喜欢上他了,从他的古灵精怪的想法和念头,我们在床上的合拍,到我下意识的照顾他和给他更多的偏爱,再到我无法离开他。
        好在我们是相爱的,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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