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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自己的恶趣味还挺多,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还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和想法,也许是是之前的太过于正经了,也许是自己那时候对性事没有太强烈的冲动,难不成真是夏卿雨说的,我之前是太压抑自己的本性,现在遇到个年轻的身体年轻的灵魂,蛰伏在体内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左屿已经趴不住了他的大腿根都在颤抖,我揽住他的腰,抱住他,对着那块一戳他就又抖又叫的地方发起了进攻,左屿叫的像快要被我干死了一样,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那些淫词浪语,前面也淅淅沥沥地射了的到处都是,我一松手他就会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也汗津津的。
        我把他放到床上,他翻过身来侧躺着看我,领带松散地落在他的脖子上,眼神迷离中带着诱惑,我把他一条腿扛在身前,在他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和高潮后的身体变化之下又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乔医生…啊…好爽,肏死我…”左屿仰起头,舌头也不由自主的伸出来了一小节,紧绷的下巴连着脖子都泛着红潮,我越发的卖力,他的肠道收缩地厉害,一下又一下的绞着我,吸着我,很爽,爽的有些眩晕和不真实。
        我侧头咬他的小腿肚,每咬一口吸一下,他就又紧缩一下,快感如潮水般层层堆叠,那种感觉就像我生命中的一切都被抛在了一边。我想这些陈述看起来就像吸毒者描述他选择的药物一样,但对我来说确实如此。所有压力,所有的工作,所有的不满都消失了,我的身体充满了渴望和力量,同时感觉自己被他的温暖、柔软包裹。
        这种与之前那种泄欲完全不同,这种几进完美的契合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轻松。
        我们折腾了一下午,到最后我们都不愿动弹,就躺在被精液弄一塌糊涂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小屿,你以后想做什么?”我抽出一条干净点的毯子盖在我们身上问他。
        “被邀请参加威尼斯双年展。”左屿打了个哈气,一边揉着他红潮未退的脸颊一边说道“做一个随心所欲的艺术家。”
        我平躺下来,看着夕阳的余光,带着几分肯定地说道:“我觉得你可以。”因为左屿身上带着一股疯劲儿,从第一天见到他到现在我都这样觉得,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劲。
        左屿只是笑着说了句:“但愿吧。”就转身抱住了我,说想吃肯德基的全家桶了,我揉了把他有些汗湿的头发答应了他,我们躺了一会儿就起来洗了个澡,我换了床单被罩,这些做完了全家桶就刚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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