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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兄。言豫津怔了一下,从梅长苏眸中看见了温和与安抚,他的拳头下意识地松开了。
然后,便见梅长苏微微抬眉:“果然如此,皇上焚香之时,皇后要伴其左右。虽然侯爷与她失和多年,可毕竟念及兄妹之情,设计让她中毒,无法参加祭礼。”
“她虽然罪孽深重…”言阙坦然道:“可毕竟是我胞妹。你们是因为她病得奇怪,才查到我的吗?”
萧景琰点了点头:“母亲认出了是软蕙草之毒,此药草毒性不深,非是为了置皇后于死地,必然不是越贵妃和太子所为。”他语气微微一顿,才道:“还有豫津送给先生的几箱柑橘。”
“啊?”言豫津一脸问号。
萧景琰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你们来的时候,我正和先生思考皇后中毒之事,只好避了出去,就挂在外面屋檐上,闻着你们剥橘子。先生怕我口渴,丢了几个出来。”
“我还以为是飞流在外头。”言豫津一把捂住脸。
萧景琰额角青筋蹦了蹦:“那柑橘皮上有淡淡的硝磺之味,而私炮坊的利益,大头归了太子,楼之敬倒台对它影响不大,还不是第一次走私黑火,又怎么偏偏今年被人发现踪迹?”
“这明显是被人利用来混淆视听了。”他看着静默有一会儿了的言阙:“而且侯爷,你这些年求仙访道与丹砂相伴,过年祭完祖就不见人影,连我都知道啊。”
梅长苏抚了抚额头,冷静地补充解释道:“一个连除夕之夜都不陪家人共度的人,今年一反常态为了置办年货而特地定了几箱柑橘。”他瞧向接连被萧景琰和自己道出缺漏,忍不住走了几步背对他们的言阙,真心真意地问道:“侯爷当真觉得,您此举不可疑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言阙心中已有定论,下意识叹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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