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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萧景琰语气微凉地唤了一声,他也是知晓旧事的,对于梅长苏揭人伤疤之举,生出了一点儿不满。
梅长苏知道,自己今晚过于情绪化,却莫名不愿去改,反而微微昂首,口中漫声吟道:“想乌衣年少,芝兰秀发,戈戟云横。坐看骄兵南渡,沸浪骇奔鲸。转盼东流水,一顾功成……”
吟到此处,他声音忽然消失,而言侯父子大惊失色。
只因萧景琰已然除下面巾,那双眼眸紧紧盯着梅长苏:“苏先生!”
“是,殿下。”梅长苏不自觉笑了出来,但笑过无痕,只留一片平静:“黎纲,飞流,你们都守在外面。”
黎纲就等着这句话,立即拉起飞流:“是,宗主。”
关门声传来,室内只有四个,安静地不像话。
第一个打破寂静的,是言豫津不自觉轻颤的声音:“苏兄…誉…誉王…”
“当然不是。”梅长苏神色一冷,语气如霜,脚下轻挪一步,站在了萧景琰后方,姿态顺从地低下了头。
言豫津讪讪地闭嘴了,但眉眼间全是惊叹。
“那敢问…”言阙眸光紧凝,若有所思又垂死挣扎地问道:“靖王殿下、苏先生,此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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