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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萧景琰又至:“庭生说,先生今日很高兴,精神也比平时好。”
“殿下好,苏某自然就好。”梅长苏举杯一敬:“对了,听说殿下有点儿偏向誉王后,太子极是气闷?”
萧景琰接过梅长苏倒好的白水,接口道:“对,倒是谢玉沉得住气,被誉王在朝堂上故意甩了好几次脸子,也隐忍不发。”
谢玉的真实立场瞒不过梅长苏,也瞒不过他,只不过萧景琰念及幼年情谊与骨肉亲情,还是叹了口气:“你劝景睿、豫津和谢弼去虎丘泡温泉,避开朝堂乱局,很对。”
“但还是避不开的,我正要和殿下说呢。”梅长苏柔声说道:“两桩案子,刑部把藏尸案办得特别快,楼敬之已被停职收监,只待皇帝朱笔。”
萧景琰冷笑了一声:“看来,何文新杀人一案果然如你所想,被誉王指使刑部搪塞了?!”
梅长苏心知肚明,萧景琰的怒火绝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禁无奈地劝道:“殿下还请息怒,就算邱泽该死,我也绝不会让何文新逍遥法外的。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目击人证,正是远在虎丘的纪王。他性情耿直,不会在御前踟蹰不言。”
“文远伯也知道此事,他所谓的卧床不起,不过是观望刑部态度才隐忍未发。”他顿了顿,又道:“但想让吏部、刑部都落进殿下的手心里,殿下还是得再耐心点儿。”
萧景琰怔忪一瞬:“邱泽该死?”他立刻抓住了梅长苏不小心露出的马脚:“这桩杀人案,是你设计的?!”
梅长苏顿时语塞,不自然地捻动起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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