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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得到禀报的萧景睿匆忙冲了过来:“殿下!”他语调很是客气:“您是有什么急事吗?我父亲并不在家,要不我陪您去正厅等……”
不在?萧景琰无声的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几分缓和:“我不是来找谢侯爷的。”他随着景睿进了雪庐,迎面撞上一束清淡中微带冷峭的目光,脚步不禁一顿。
入眼是一位病弱的年轻人,略显苍白的脸色,但并不影响清雅温和的气质,反而更显得人清俊灵秀,别有一番风度。当然,最让萧景琰注意的,还是站在此人身旁,眼中已有几分尊敬的庭生。
见侄儿好端端的,萧景琰定了定神,缓声说道:“景睿,想必这就是你带回来的贵客吧?我听说,之前在街上,被庭儿冲撞了?”他歉意的对那人拱拱手,才问道:“庭儿,你给景睿的客人赔过礼了吗?”
“靖王殿下误会了。”那位贵客笑了一声,还了个礼:“这孩子路上冲撞了礼部尚书何敬中的儿子,被打了一顿。景睿好心拦下何文新公子,把他带了回来,才诊断完伤势,殿下切莫担心。”
萧景琰面上露出几分笑来:“景睿,麻烦你了。”
“殿下客气。”萧景睿瞧着萧景琰,心想能看见一贯冷脸的七殿下笑,自己这趟人就没白救,言豫津要是知道,十有八九会后悔今天没来雪庐,没看见这一幕:“苏兄也挺喜欢这孩子的好学,看给他整理了好几本书呢。对了,殿下,这位是苏哲苏先生。”
苏?梅长苏的苏吗?难怪看着一副病弱的样子,看来这位江左盟主确实如传言所说,身体不太好。萧景琰心念急转,在看清桌上摞起的书时,心底不禁生了疑惑——萍水相逢,梅长苏为何对庭生挺上心的?
不过,心里再怀疑,他面上还是丝毫不露:“多谢。”萧景琰走过去,把书抱了起来,状似很平淡的说道:“庭生随母羁押,住在掖幽庭,按宫规不能在外过夜,他母亲想必很着急,我得把他带回去了。”
萧景睿惊讶的瞪大眼睛:“庭生是宫…”瞧着庭生垂下头,他赶忙把最后一个“奴”字咽了回去:“您认识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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