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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又有一个不知是谁起头的吻,将纯粹的比试染了旖旎的水色。
应渊帝君还记得,自己不知不觉就变回了李莲花的装束。
暗夜之中,昆仑神树的根系踌躇满志地搐动,又被火咒逼回。
清风便只好悠悠扬扬抚过明月,任由他们披着月色,相拥倒在草丛里。
“帝君,颜淡遇上麻烦了。”陆景的禀报打断了应渊的回忆,可绯色还是爬上了帝君衣领中的锁骨。
他总觉得,那里还有点瘙痒,像是被烙下牙印的肌肤正缓缓恢复平整。
“哪里?谁?”帝君倚靠窗棂,小酌了一杯酒。
今夜无月也无魔,甚是无趣。
在听陆景说,那盏灯又折腾那两朵花的时候,应渊更觉心烦。
他出门护了一回短,回眸又罚了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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