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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只素手拿起破了的罗摩鼎,将业火母痋展现出来,笛飞声的呼吸一滞。
“老笛……”李莲花忽然又将盖子一合:“别着急,我带你去另一处,看完了,就为你解痋。”
笛飞声似乎并不怀疑,也好像没瞧见烛光下李莲花莫测的眼神。
他只是追在这人身后,很快便到了一处壁画前。
“你自己看。”李莲花举着火烛,声音更轻了:“我来用母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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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一言不发地解析壁画,浑不在意业火母痋自打开的盖子下飞出,一下就趴在了他身上。
但当刺痛传来,且伴随着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他的嘴角还是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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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李莲花的表情平淡极了。
业火子痋是靠近皮肤,把痋虫逼出来吃掉;母痋是找到痋虫的位置,插入口器将之吸出。
但无论怎样,笛飞声身上被种下的痋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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