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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绾气急,“为什么?哀家难道还不如一个阉人?”
“早知你连阉人都下得去手哀家便不让你过去了!”
夏溪觉得这是歧视,很深的歧视。
有的人虽然有,但也与太监无异;有的人虽然没有,但嘴上功夫不弱。
纪舒绾觉得自己急得都要上火了,“对,皇帝,你不是想当妃子吗?哀家这就去找皇帝说!”
夏溪哭笑不得,当了妃子那她的自由算是彻底玩完。
她抱住了焦躁的纪舒绾,“我不当妃子,也不离开你!”
纪舒绾拽住她的袖子,“真的?”
“真的!”
“不过我也得去杨多金那。”
纪舒绾一把将人推开,指着她的鼻子道:“我看你当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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