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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纪舒绾的日子好了,虽还是对皇帝爱答不理,皇帝也不在乎了。
大抵是看人差点死了想开了,又或者是喜欢这种看不上他又干不掉他的劲儿吧。
杨多金也不让人找她们茬了,毕竟他日子也好了,自然就不介意捧着纪舒绾,与人方便,与自己方便,包括“给”了她一个孩子。
只有夏溪,日复一日地记着仇,真心实意地恨着杨多金。
也正因为如此,纪舒绾才会把夏溪交给杨多金视为对她最大的惩罚。
当然,纪舒绾并不知道夏溪讨厌杨多金的真实原因,只当她和她一样看不上阉人。
否则她若是知道夏溪是因为她才恨的杨多金,断不会这么做去寒她的心。
夏溪又拍拍他的脸,“公公不知道吧?我见到过他们跟你邀功呢。”
“他们”,说的自然是原先伺候的宫人。
杨多金苦笑了一声,声音苦涩,“原来如此。”
此前,他都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在宫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不得已、都是有苦衷,算不得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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