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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忆着几次公调看见的内容,压低了前身使腰部下沉,并拢着双腿尽力摆出一个合格的姿势来。
但也只是合格。
裴朔握鞭的手很稳,宁舟渡跟着他虚虚划出的一条线伸直手,就是一个完美的前倾。
教鞭细长,疼痛系数却也不算高,一敲能让宁舟渡松懈了的皮肉绷紧这事,完全取决于裴朔那一刻的压迫感。
此时男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演示,没有任何的压迫,宁舟渡却已经开始喘粗气了:“您…您让奴用上臂平衡住教鞭二十分钟……”
他精准地叼起膝盖前放着的教鞭,抬起前臂让教鞭滚到上臂处,接着绷紧身体保持这个姿势。
体质稍微弱一点的人举不了多久就会手酸,宁舟渡看起来不像是个体型健壮的,二十分钟对他来说不算太难但也绝不会是容易的事。
观众们便很轻易能看见他僵硬的身躯和颊边滑落的汗水。
弹幕现在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怀揣着什么心思,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这场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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