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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有点难耐地滑动了两下喉珠,让温度有所提升的皮肤搐动着灼上景天的手心。
湿透的胸襟在水中被几点花瓣黏住,赤发比花更艳丽。
“哼。”景天越发口干舌燥,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左右这是在皇宫,天道规则与人皇庇佑又肯定不会有心怀不轨的妖魔能够接近,这世间也就没什么会被女帝敬畏。
“撕拉。”重楼猛地紧了紧手指,又强自按捺了下来。
滚烫的掌心松开他不曾反抗的手腕,却贴上了怦怦直跳的心口。
几缕疼痛从拧紧的眉梢显现出来,但更疼的另有其人。
该死!这比上次给老匈奴王下迷幻药之后,拿刀柄捅开自己装作圆房疼多了!
“……”若非还顾忌着为帝的颜面,景天差点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可她抽搐的腿根还是有点用不下力,更休提继续把自己整个从外往里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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