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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居然还抿着唇角,一副不知道自己有多煞风景的样子。
等等……哈哈,耳尖红了,眼神也飘了。
“哼。”景天这才笑了,稍稍直起身,端过托盘上倒好的那杯茶,痛快地一饮而尽。
少许茶液坠落,从形状姣好的下颚滑过白皙的颈,坠入水面的涟漪中。
只可惜,飘荡的花瓣将那一小片胸膛下的风景遮遮掩掩,看不透彻。
重楼却只是怔了怔,就将视线凝在了景天的肩膀上。
她宽衣入浴时,他到底是念着这一世初见,便颇为保守了些,主动避到了一旁,直到被唤到近前。
“很难看?”女帝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那儿是一道极深极粗糙的伤疤,几乎贯穿了整个肩膀。
重楼回过神,平静道:“你这么问,任谁都不可能回答真话,只会恭维你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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