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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呃……”他呻吟了一路,被重楼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湿漉漉的细长虎尾,也吮吸着被薅掉不少毛的虎耳。
直到再次软倒在浴池里,景天才堪堪脱离让他喜而恨不得远之的两枚粗长龙茎。
“怎么了?”重楼吻上他湿红的眼角,眸子是柔软的。
但欲念仍存,腹下尚硬。
景天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如今,他一想到自己的牺牲,就特别想喝后悔药了。
垃圾就该倒进垃圾桶,救什么救?!
救了还要想办法亲手杀,反害自己分明一无所知、清清白白,从来没有束缚过任何魂魄以魂力捷径修炼,却被心上人欺负得哭成泪人。
今天这一个晚上,说不定哭不完,还有明天!
“哼。”仿佛看破他的想法,魔尊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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