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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面无表情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看着他。
“大人。”溪风带着水遥,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了下去。
若只有他自己,自由的滋味太美妙,死就死了,但拖家带口截然不同。
只有水碧还站着,她小心地看了看房间,确定飞蓬还在睡,才开了口。
“我是将军教出来的,要跪只能跪天帝和将军。”女武神这般说道:“溪风,你带水遥留下吧,我去见玄女,是该有个了断了。”
她对景天不太客气,更多是试探景天还记得多少,还有一点隐秘的怨——
为什么将军这么耿直,神罚剥离之痛,哪里是能受的?!
可隔了许多年,私自逃离的水碧才依稀懂了飞蓬当年的觉悟。
只有接受了审判和严惩,才能彻底和神族脱离关系,一点因果都不欠地奔赴崭新人生。
“水碧!”溪风猛地回头,急促道:“不行!绝对不行,连飞蓬将军的实力都扛不住的那等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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