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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用神识隔着一扇门瞧着重楼的表现,飞蓬还是忍不住想笑,幸好憋住了。
但他们又何尝不是情分天定呢?
彼此皆无记忆,又是一场不怀好意的相遇,竟还能顶着明晃晃的疑点,相互吸引、动心。
“唉。”飞蓬莫名飘飞了思绪,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可那抹叹息很快就被屋内那声过于熟悉的冷哼打断,令湛蓝瞳眸中尽显笑意。
“哼。”只听重楼冷嗤一声,也能看见他紧紧凝视着门,深吸一口气在先,才鼓足劲质问:“你不是中招了嘛!为什么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要是飞蓬对昨夜什么印象都没有,醒过来即便上下立分,也不会这么温柔体贴,连水温都帮他调好。
“红毛,你这是什么话。”飞蓬深谙恶人先告状的道理,对上重楼更是得心应手:“我怎么就不能记得了?!一点迷幻剂,又不是没做过脱敏训练。”
他不再等重楼软化,而是强硬地推门而入。
“咔擦。”但门在洞开的那一刻,被人慌慌忙忙顶住了:“你……我让你别进来!”
是恼羞成怒的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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