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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仿佛活了过来,一下子就鲜活起来:“哼,待在那里作甚,墨都要用完了!茶也无人烹了!”
“我现在就去。”景天听出他并未追究之意,大大松了口气,一溜烟地冲进来,为重楼红袖添香地干起了活。
重楼瞧着他干劲十足的样子,抬手握住十来日没能摸到的尾巴。
“魔……魔尊……”景天一个激灵,险些把茶水洒出来。
重楼故作不知:“嗯?”
“……没……没什么……”魔宫好像没什么人,魔尊孤身坐在王座上的时候,那种孤寂感仿若海洋扑面而来,连景天都感受到了。
他没及时想起来,最初做完的第一次,在昏过去之后到底是谁为自己洗漱收拾。
景天反而一时间不想把尾巴抽走,只是红了脸,任由魔尊从这根狐尾摸到另一根。
“呃……嗯额……”新生的尾巴开开心心摇荡着,被重楼摸得很顺很舒服,连带着让体质敏感的主人腿软身热。
重楼顺势把景天揽进怀中,火热的吐息洒在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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