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神将最初,亦是这般不情不愿。魔尊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森冷的弧度。
可后来又如何呢?
“哼。”重楼垂下眸子,专心致志地扩张起被灵药副作用催熟的菊蕾。
谁让飞蓬不自知地摆成那个样子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啊。
结果,竟还敢躺在榻上,任由戎装凌乱着,领口大开至下方。
他身上还溅了魔血,却轻轻侧着头,露出一片清癯细瘦的脖颈,隐约能瞧见白皙的锁骨。
被血与汗湿透的衣衫下,是两点朱红花蕊,是无人摧折过的嫩色。
“哼。”那一瞬间,自己就燃起多年以来压抑的浓重欲望。
而飞蓬神体被破、五感倍增,再挣扎,也只能在尚且青涩、全凭本能的自己胯下被破身、被灌满。
当然,骄傲的神将初时确实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后来被此起彼伏的情潮反复煎熬,就只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精疲力尽到只能喘息,自然失去了求饶的力气和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将他揽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抚摸、亲吻、舔舐、啃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