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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总算知道,魔尊之前远远没到餍足的地步,却从没有不管不顾地折腾,称得上很怜惜他了。
这一回,不知道是为何,魔尊心里好似憋着一股气,一次不够又来一次,最终逼得景天只能另辟蹊径。
“嗯……”他忍不住低吟闷呻着,手指扣紧了床褥。
照胆神剑在近处发着光,景天突然伸手去拿。
结果,他刚握住剑柄,就发觉剑身根本脱离不了床单。
“怎么,想行刺本座?”魔尊似笑非笑地抚摸小狐狸的后脑勺,往里又顶弄了几下。
他的手指也摸索着到了鬓边,触上少年湿乎乎的狐耳,在往下游离。
“呜嗯……”鼓鼓胀胀的脖颈在颤动,喉咙里溢出点沉闷的呜咽声。
重楼看似视若罔闻,抬手攥住景天软乎乎垂落着的尾巴,却还是克制地挺弄几下,很快就一泄如注。
“没……没有……”口中如发泄前一般无二的滚烫肉杵还硬着,景天含含糊糊说话,舌尖极力不去舔弄于他而言吸引力太大的精水。
魔尊的每一滴精元,都蕴含极大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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