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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看我……”可重楼再次捂住景天的眼睛,低沉中带着点喑哑的吐息气息呵在少女脖颈间,滚烫而温润:“本座几乎从未吃亏,这难道还不算对你手下留情?”
魔尊一生至今,除了曾经的飞蓬、后来的景天,何曾吃过亏?
他最初并非没有为神魔之别克制,是神将亲手打破了枷锁,却不允许他反击。
就算那样,重楼也隐忍默认了,不清不楚拖延着。
直到一次普普通通的决斗邀请,酿成接下来无数年寂寞苦水。
再到人间重逢,朝奉景天含着笑,垂在头两旁的铜币叮铃作响,再次敲乱重楼的心。
在散尽魔力的那一霎,魔尊想的却是神魔殊途、人仙殊途、人魔殊途,那如今都是人,总不会再殊途了吧?
“呜呜…”但是,魔尊此前再是强迫,景天也从未有任何一刻如适才,觉得自尊骄傲被彻底践踏。
可同时又敏锐地觉得,这不算什么。
他不知道是为何,但真正让景天在意的,是冥冥之中另一种莫测之感——
自己似乎,将要失去什么不愿意失去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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