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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心力,在无法自抑的饮泣呻吟中,判断出自己的狼狈不堪——
一前一后敏感高热的花芯很快就被操得自行溢出淫水,淋漓着往外汩汩而溢,像两朵被雨露浇灌到喝不下的淫花。
明明,魔尊还没有内射过哪怕一次。
内中更是挤得变了形,子宫蚌肉被狎成了薄薄的水膜,甬道肉壁仿佛破烂的罩子,大概皆能一戳就破。
“嗯…不…魔尊…求…不要…求你…别…”内心莫名根深蒂固的有恃无恐,终于被理智压到了谷底,让景天有了被彻底驯为玩物的恐慌。
重楼挑了挑眉,松开一只手,去把玩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景天尾椎后头只知道画圈圈的四根尾巴。
“景天……你记住……”瞧着小狐狸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魔尊唇角的笑意愈加狂放邪肆。
他既更用力征伐,将黏在两根肉杵上的软腻肉壁操得出水更多,也将滚烫吐息洒在睁大眼睛祈求地看向自己的景天耳边:“龙性本淫。”
只有神将,值得魔尊无数年如一日不主动越雷池一步的等待守护。
“嗯呃……”一无所知的景天无助摇着,还想再做做努力,可再出口的只有急促甜腻的破碎吟哦,只能更勾起施暴者蹂躏他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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