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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才敢有恃无恐,你对我的感情远不如我对你!”重楼的指责还言犹在耳,像一把钢刀将心脏凌迟。
可温柔似毒水把心房充盈浸泡,死刑便缓了时间,还构成一道让他心甘情愿沦陷的幻境。
于是,飞蓬后来到底没能抗住重楼的攻势。
他饮下了烫喉烧心的心头血,配合神农、女娲的治疗,也将自己给了重楼。
没有多长时间可以相伴了,就纵一纵他吧。不然,总是跟在身边温声细气,都快记不清重楼曾经凛冽傲慢的样子了。
“嗯……”飞蓬眨了眨眼睛,腰身猛地拱起一个难耐的弧度,从回忆中抽身而出。
没有昔年成天整日比武决斗的激烈,平时相处又过于平和,重楼的本性就只在榻上会体现出来。
大约是到底出生是魔兽的缘故,他总有些贪婪重欲的习性,飞蓬开始适应地有点困难,但还是快速地被同化了。
原因很简单,重楼总能给出惊喜,譬如自己先性转拉他双修,再反过来。也如邀他在上时用鳞片做些小道具,还拿来房中术画册一起研习。
飞蓬哭笑不得,又不好推拒,渐渐也就习惯了这种与神族截然相反的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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