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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刺激是从身到心的,让重楼眼神锐利而充满征服欲、凌虐欲。
他爽得硬挺更狠,简直恨不得把飞蓬干成专属于自己的、唆吮不住的软烂套子,才能显现出作为魔龙,在情事上对猎物最野蛮的践踏与傲慢的掌控欲。
这一点,魔尊和神将从来你知我知。
而重楼懂羞耻擅遮掩会心疼,飞蓬看心情决定纵不纵他一回。
当日亦如此。
滚烫的热汗滑落在飞蓬脸上,他竭力抬眸眨眼,于水汽模糊的视野中,巧之又巧地凝起视线,难得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行,我得忍。’前神将从魔尊抿紧了也分外厚实的嘴唇和隐忍到眼圈湿红的魔瞳中,读出了这句真心话。
心底少许的不情不愿不悦不快突然烟消云散,飞蓬抬了抬腿。
这不是第一次,但他今日心情无端的好,迎合也就来得很迅速。
“真乖。”在重楼听话放松的动作中,飞蓬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那双攥住脚踝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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